感情這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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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這件事
“就你？”
“嗯～”
洛羽打量打量少年：“剛才追你的都是你同門吧？不如你先告訴我，他們為什麽追你？”
少年哼了一聲，說：“他們讓我幹活兒，我不幹，就索性砸了東西再偷了點兒錢跑路唄～”
“我以前在蒼靈宗的時候可沒少幹活兒，新人都是要做事的，你為什麽不幹？”
“你不知道，他們……！！！”
少年語氣突然急了起來，話到一半想起什麽，又沈了口氣，道：“反正我就是不幹！”
“你以前還被欺負過啊？”
弒神突如其來的一句把洛羽問懵了：“什麽被欺負過？”
“你不是說你以前沒少幹活兒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不就是被欺負？！誰幹的，我去找他算賬！！！”
洛羽無語：“是我自己主動的好吧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，幫裏的活兒都交給別人幹，自己成天游手好閑的～”
“我哪裏游手好閑了，作為幫主，大局統籌才是我的正事，那些雞毛蒜皮的有明月打理不就行了嗎，不然要她這個副幫幹嘛！”
想起剛才那幾個追人的家夥被弒神嚇跑的事，少年好奇他的幫派在這世界排名第幾，得知弒神者在幫派中的地位後，他瞪著雙驚奇的眼睛看著弒神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有這般運氣，撞上了這麽個大人物。
少年想了想，問：“聽說屠天者和你們是一個盟會的，那你肯定認識夜司衿吧？”
聽到這個名字，弒神臉色霎時一變。
他看看洛羽，咳了一咳，神情顯然有些慌張。
“剛、剛才不是在說感情的事嗎，怎麽越扯越遠了！”
難得見到弒神在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後出現這樣的反應，洛羽原本還挺好奇想要追問，誰知少年一句“這有什麽好說的，她一看就不懂感情”，成功轉移了她的註意力。
她嗤笑一聲，反問少年：“說得自己多懂似的～那我問你，你知道什麽是喜歡嗎？”
“喜歡？”
少年有些懵，這竟然還能成為一個問題。
“喜歡就是心跳啊～”
“說什麽廢話呢，心不跳不早死了！”
“誰說的？～”趁著兩人跳過了之前的話題，弒神見縫插針，“在我們這個世界，即便被捅成個大窟窿也死不下去，更何況區區心跳～”
洛羽白他一眼，他立馬給自己嘴巴上了個拉鏈。
少年一副老成模樣繼續說道：“我說的心跳，是你看見那個人就會緊張，想到他就會開心，他朝你過來你會屏住呼吸，他跟你說話你什麽都聽不見，只能聽見‘撲通撲通’的聲音。”
聽他這番說法，洛羽陷入沈思。
弒神屏住呼吸看著她，仿佛雙手被拷站在法庭，等著法官敲響法槌宣告結果，給他這條坎坷的感情之路一個生死之判。
“我確實……”洛羽緩緩開口，“有時候會聽不見師父說話。”
少年好奇心起：“比如呢，什麽情況？”
“比如…師父教我的時候……”
“教習的時候？”少年蹙了蹙眉，問，“你師父帥嗎？”
少年剛問完就想起情人眼裏出西施，她的答案不一定準確，於是又回頭問弒神：“她師父帥嗎？”
弒神想也不想就說了句“帥個屁！”，少年覷眸，弒神見了把嘴撅得老高，心不甘情不願地重新說道：“帥，算是目前看到過最帥的。”
“那——”
洛羽看向少年，少年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那你對你師父並無男女之情啊～”說著他又拍拍弒神，“你大可放心～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少年邊喝茶邊道：“人都是視覺動物，喜歡美好的東西，莫說他師父這麽帥，就是給你面前放一大美女，你也容易走神，人之常情罷了～”
洛羽聽了，倒吸一口氣：“你一小屁孩兒，從哪兒學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！”
少年把杯子一放，高聲反駁：“說了我不是小屁孩兒，我只是少年體型罷了，我的主人是個上班好幾年的社畜！”
“……”
洛羽看看他，又看看弒神，後者一臉陽光燦爛中彩票的表情對著她笑。
“我也是腦子有病才會聽你在這兒說了半天莫名其妙的東西……”
她從袖中掏出銀兩砸在桌上，給了兩人一記白眼然後起身就走。
看著洛羽離開，弒神並沒有去追，反倒是扒拉著那少年再給他多分析分析。
洛羽穿過竹林，下意識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，走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，怔了怔腳，轉向又朝翫日淵的方向過去，沒走兩步就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——師父……
看著日落天面帶微笑迎面走來，洛羽不禁想起方才那少年的話……
——“我說的心跳，是你看見那個人就會緊張，想到他就會開心，他朝你過來你會屏住呼吸，他跟你說話你什麽都聽不見，只能聽見‘撲通撲通’的聲音。”
晃神間，日落天已近跟前，看著她楞楞的發呆，他歪了歪腦袋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。
“小羽？”
“師、師父……”
日落天溫柔一笑：“想什麽呢？”
洛羽連連搖頭：“沒什麽，就是剛才聽了一番奇怪的話，稍微想了想。”
日落天指了指翫日淵方向，道：“小羽這是要去找我？”
洛羽點頭：“是想跟師父說說小漾的事。”
聞言，日落天笑了：“小丫頭在我這兒挺好的，你不必擔心。”
“我是怕她擾了師父清靜。”
日落天輕搖折扇：“確實鬧騰了點。”
洛羽聽了忙是道歉：“對不起師父，我這就去把人帶走！”
日落天搖了搖頭，對她一笑。
洛羽不明白他什麽意思，只見他闔上扇子往前邁了一步，握著她的手，眸中溢出無盡的溫柔，輕聲說道：“只要你多來，即便讓她待到天荒地老又有何妨。”
被日落天溫柔以待是常有的事，讓日落天握著自己的手也沒什麽稀罕，可此時的她，不知為何，卻感覺眼前的人有些陌生。
或許是因為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，
又或許是因為他那耐人尋味的言辭，
再或許，是因為他那較往常更為溫柔的語氣……
“小漾的脾性徒兒明白，徒兒自會常來，對她多多管束。”
“……只是為了小漾？”
洛羽反應過來，又道：“當然也是為了師父，徒兒會好好侍奉師父！～”
日落天勾起唇角，微微一笑。
回到幫派駐地，洛羽隔著老遠就看到一名女子站在結界前面和裏邊的人說著什麽，而一旁的老許表情看起來則略微有些尷尬。
走近一看，裏邊站著的，是明月。
洛羽沒想太多，端端朝著裏走，路過三人身邊的時候，老許下意識地喊了一聲“幫主夫人好”，結界外的女子聽了，轉而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。
她面無表情地掃了洛羽一眼，並未言語，然後繼續對著明月說道：“反正我話跟你說清楚了，有本事你就一輩子待在裏邊別出來。”
說完就轉身想走，想起什麽又回過頭來：“對了，順便告訴你們幫主夫人，很快會有人來找她，讓她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此時的洛羽尚未走遠，聞聲回頭，只見那女子已背對三人，只留了一襲身影緩緩走遠。
“她誰啊？”
洛羽倒回來問明月，明月沈了口氣：“一個難纏的女人。”
洛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，挑了挑眉沒說什麽。
“你知道屠天者的夜司衿吧？”
——怎麽又是她……
“隔壁幫的幫主嘛，知道。”
“那你認識她嗎？”
洛羽搖頭，說不認識。
明月笑了笑，笑容多少有些不懷好意……
“你很快就會認識了。”
說完，她轉身就走。
待明月離開，葫蘆做賊似的溜了過來，問洛羽和老許剛才是不是聽見了什麽。
老許嘆了口氣搖頭，一言不發，洛羽則把剛才聽見的內容告訴了她，誰知她“嘶——”了一聲，說明月這是遇上難纏的家夥了。
洛羽問她什麽意思，她解釋道：結界外的那個女人名叫瑯函，是明月的前妻。
“就是之前一直罵張揚渣男的那個女的…的號？！”
葫蘆點頭，洛羽又道：“那不是她倆主人之間的恩怨嗎，關她什麽事啊？”
葫蘆搖頭擺腦，說雖然駱霞平時跟張揚一起打本的時候不少，可這畢竟是明月前主人的恩怨，張揚自己也是一概不知，更別說駱霞，更別說她了。
“不過根據我的判斷啊，這女的，應該是對明月難以忘懷～”
洛羽笑了：“難以忘懷又有什麽用，明月現在是女的，莫說她這人一心埋在她的副幫位置上，即便她對那女的也有好感，她倆也不能在一起。”
“所以啊，這事就有意思了！”
“？”
“明知道明月現在是女身，那女的還來死纏爛打，這不得是一出好戲啊！～”
“……”
洛羽無語，摸摸葫蘆額頭，道：“你是不是被弒神洗腦了，怎麽也這麽惡趣味。”
葫蘆按下她的手，一臉興奮：“你不懂，她倆之間的愛恨情仇短時間內定然不會解決，作為一個稱職的八卦er，我可有好戲看了～”
聽著葫蘆這一番說話，洛羽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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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羽打量打量少年：“剛才追你的都是你同門吧？不如你先告訴我，他們為什麽追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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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前在蒼靈宗的時候可沒少幹活兒，新人都是要做事的，你為什麽不幹？”
“你不知道，他們……！！！”
少年語氣突然急了起來，話到一半想起什麽，又沈了口氣，道：“反正我就是不幹！”
“你以前還被欺負過啊？”
弒神突如其來的一句把洛羽問懵了：“什麽被欺負過？”
“你不是說你以前沒少幹活兒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不就是被欺負？！誰幹的，我去找他算賬！！！”
洛羽無語：“是我自己主動的好吧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，幫裏的活兒都交給別人幹，自己成天游手好閑的～”
“我哪裏游手好閑了，作為幫主，大局統籌才是我的正事，那些雞毛蒜皮的有明月打理不就行了嗎，不然要她這個副幫幹嘛！”
想起剛才那幾個追人的家夥被弒神嚇跑的事，少年好奇他的幫派在這世界排名第幾，得知弒神者在幫派中的地位後，他瞪著雙驚奇的眼睛看著弒神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有這般運氣，撞上了這麽個大人物。
少年想了想，問：“聽說屠天者和你們是一個盟會的，那你肯定認識夜司衿吧？”
聽到這個名字，弒神臉色霎時一變。
他看看洛羽，咳了一咳，神情顯然有些慌張。
“剛、剛才不是在說感情的事嗎，怎麽越扯越遠了！”
難得見到弒神在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後出現這樣的反應，洛羽原本還挺好奇想要追問，誰知少年一句“這有什麽好說的，她一看就不懂感情”，成功轉移了她的註意力。
她嗤笑一聲，反問少年：“說得自己多懂似的～那我問你，你知道什麽是喜歡嗎？”
“喜歡？”
少年有些懵，這竟然還能成為一個問題。
“喜歡就是心跳啊～”
“說什麽廢話呢，心不跳不早死了！”
“誰說的？～”趁著兩人跳過了之前的話題，弒神見縫插針，“在我們這個世界，即便被捅成個大窟窿也死不下去，更何況區區心跳～”
洛羽白他一眼，他立馬給自己嘴巴上了個拉鏈。
少年一副老成模樣繼續說道：“我說的心跳，是你看見那個人就會緊張，想到他就會開心，他朝你過來你會屏住呼吸，他跟你說話你什麽都聽不見，只能聽見‘撲通撲通’的聲音。”
聽他這番說法，洛羽陷入沈思。
弒神屏住呼吸看著她，仿佛雙手被拷站在法庭，等著法官敲響法槌宣告結果，給他這條坎坷的感情之路一個生死之判。
“我確實……”洛羽緩緩開口，“有時候會聽不見師父說話。”
少年好奇心起：“比如呢，什麽情況？”
“比如…師父教我的時候……”
“教習的時候？”少年蹙了蹙眉，問，“你師父帥嗎？”
少年剛問完就想起情人眼裏出西施，她的答案不一定準確，於是又回頭問弒神：“她師父帥嗎？”
弒神想也不想就說了句“帥個屁！”，少年覷眸，弒神見了把嘴撅得老高，心不甘情不願地重新說道：“帥，算是目前看到過最帥的。”
“那——”
洛羽看向少年，少年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那你對你師父並無男女之情啊～”說著他又拍拍弒神，“你大可放心～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少年邊喝茶邊道：“人都是視覺動物，喜歡美好的東西，莫說他師父這麽帥，就是給你面前放一大美女，你也容易走神，人之常情罷了～”
洛羽聽了，倒吸一口氣：“你一小屁孩兒，從哪兒學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！”
少年把杯子一放，高聲反駁：“說了我不是小屁孩兒，我只是少年體型罷了，我的主人是個上班好幾年的社畜！”
“……”
洛羽看看他，又看看弒神，後者一臉陽光燦爛中彩票的表情對著她笑。
“我也是腦子有病才會聽你在這兒說了半天莫名其妙的東西……”
她從袖中掏出銀兩砸在桌上，給了兩人一記白眼然後起身就走。
看著洛羽離開，弒神並沒有去追，反倒是扒拉著那少年再給他多分析分析。
洛羽穿過竹林，下意識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，走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，怔了怔腳，轉向又朝翫日淵的方向過去，沒走兩步就看見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——師父……
看著日落天面帶微笑迎面走來，洛羽不禁想起方才那少年的話……
——“我說的心跳，是你看見那個人就會緊張，想到他就會開心，他朝你過來你會屏住呼吸，他跟你說話你什麽都聽不見，只能聽見‘撲通撲通’的聲音。”
晃神間，日落天已近跟前，看著她楞楞的發呆，他歪了歪腦袋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。
“小羽？”
“師、師父……”
日落天溫柔一笑：“想什麽呢？”
洛羽連連搖頭：“沒什麽，就是剛才聽了一番奇怪的話，稍微想了想。”
日落天指了指翫日淵方向，道：“小羽這是要去找我？”
洛羽點頭：“是想跟師父說說小漾的事。”
聞言，日落天笑了：“小丫頭在我這兒挺好的，你不必擔心。”
“我是怕她擾了師父清靜。”
日落天輕搖折扇：“確實鬧騰了點。”
洛羽聽了忙是道歉：“對不起師父，我這就去把人帶走！”
日落天搖了搖頭，對她一笑。
洛羽不明白他什麽意思，只見他闔上扇子往前邁了一步，握著她的手，眸中溢出無盡的溫柔，輕聲說道：“只要你多來，即便讓她待到天荒地老又有何妨。”
被日落天溫柔以待是常有的事，讓日落天握著自己的手也沒什麽稀罕，可此時的她，不知為何，卻感覺眼前的人有些陌生。
或許是因為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，
又或許是因為他那耐人尋味的言辭，
再或許，是因為他那較往常更為溫柔的語氣……
“小漾的脾性徒兒明白，徒兒自會常來，對她多多管束。”
“……只是為了小漾？”
洛羽反應過來，又道：“當然也是為了師父，徒兒會好好侍奉師父！～”
日落天勾起唇角，微微一笑。
回到幫派駐地，洛羽隔著老遠就看到一名女子站在結界前面和裏邊的人說著什麽，而一旁的老許表情看起來則略微有些尷尬。
走近一看，裏邊站著的，是明月。
洛羽沒想太多，端端朝著裏走，路過三人身邊的時候，老許下意識地喊了一聲“幫主夫人好”，結界外的女子聽了，轉而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。
她面無表情地掃了洛羽一眼，並未言語，然後繼續對著明月說道：“反正我話跟你說清楚了，有本事你就一輩子待在裏邊別出來。”
說完就轉身想走，想起什麽又回過頭來：“對了，順便告訴你們幫主夫人，很快會有人來找她，讓她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此時的洛羽尚未走遠，聞聲回頭，只見那女子已背對三人，只留了一襲身影緩緩走遠。
“她誰啊？”
洛羽倒回來問明月，明月沈了口氣：“一個難纏的女人。”
洛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，挑了挑眉沒說什麽。
“你知道屠天者的夜司衿吧？”
——怎麽又是她……
“隔壁幫的幫主嘛，知道。”
“那你認識她嗎？”
洛羽搖頭，說不認識。
明月笑了笑，笑容多少有些不懷好意……
“你很快就會認識了。”
說完，她轉身就走。
待明月離開，葫蘆做賊似的溜了過來，問洛羽和老許剛才是不是聽見了什麽。
老許嘆了口氣搖頭，一言不發，洛羽則把剛才聽見的內容告訴了她，誰知她“嘶——”了一聲，說明月這是遇上難纏的家夥了。
洛羽問她什麽意思，她解釋道：結界外的那個女人名叫瑯函，是明月的前妻。
“就是之前一直罵張揚渣男的那個女的…的號？！”
葫蘆點頭，洛羽又道：“那不是她倆主人之間的恩怨嗎，關她什麽事啊？”
葫蘆搖頭擺腦，說雖然駱霞平時跟張揚一起打本的時候不少，可這畢竟是明月前主人的恩怨，張揚自己也是一概不知，更別說駱霞，更別說她了。
“不過根據我的判斷啊，這女的，應該是對明月難以忘懷～”
洛羽笑了：“難以忘懷又有什麽用，明月現在是女的，莫說她這人一心埋在她的副幫位置上，即便她對那女的也有好感，她倆也不能在一起。”
“所以啊，這事就有意思了！”
“？”
“明知道明月現在是女身，那女的還來死纏爛打，這不得是一出好戲啊！～”
“……”
洛羽無語，摸摸葫蘆額頭，道：“你是不是被弒神洗腦了，怎麽也這麽惡趣味。”
葫蘆按下她的手，一臉興奮：“你不懂，她倆之間的愛恨情仇短時間內定然不會解決，作為一個稱職的八卦er，我可有好戲看了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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